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勋烈早推戡难际,精神不减渡江初
《
建炎丞相成国吕忠穆公退老堂诗 其一
》原文
两持魁柄辅皇图,退隐林泉岁再除。
勋烈早推戡难际,精神不减渡江初
。
遥知台岳灵仙窟,雅称磻溪将相居。好在先声震南楚,一堂风月暂踌躇。
注音
xūn
勋
liè
烈
zǎo
早
tuī
推
kān
戡
nán
难
jì
际
,
,
jīng
精
shén
神
bú
不
jiǎn
减
dù
渡
jiāng
江
chū
初
名句接龙
初行若片雪,杳在青崖间。 :
来自《送范山人归太山》
初闻征雁已无蝉, 百尺楼南水接天。 :
来自《霜月(初闻征雁已无蝉)》
初随林霭动,稍共夜凉分。 :
来自《微雨》
初夏绿槐高柳咽新蝉,薰风初入弦。 :
来自《阮郎归(绿槐高柳咽新蝉)》
初春病起今年春浅侵年,冰雪破春妍。 :
来自《一丛花(今年春浅侵年)》
初自南郑来成都作羽箭雕弓,忆呼鹰古垒,截虎平川。 :
来自《汉宫春(羽箭雕弓)》
初报边烽照石头,旋闻胡马集瓜州。 :
来自《送七兄赴扬州帅幕(初报边烽照石头)》
初期会盟津,乃心在咸阳。 :
来自《蒿里行(关东有义士)》
初秋凉气发,庭树微销落。 :
来自《赠丁仪(初秋凉气发)》
初,张衡作《定情赋》,蔡邕作《静情赋》,检逸辞而宗澹泊,始则荡以思虑,而终归闲正。 :
来自《闲情赋并序(夫何瑰逸之令姿)》
初与君别时,不谓行当久。 :
来自《拟古(荣荣窗下兰)》
初夜含娇入洞房,理残妆,柳眉长。 :
来自《江城子(初夜含娇入洞房)》
初撚霜纨生怅望。 :
来自《蝶恋花(初撚霜纨生怅望)》
初心已恨花期晚,别后相思长在眼。 :
来自《木兰花(初心已恨花期晚)》
初日遍露草,野田荒悠悠。 :
来自《登陕州北楼却忆京师亲友》
初服已惊玄发长, 高情犹向碧云深。 :
来自《酬淮南廖参谋秋夕见过之作》
初开郢客缄封后, 想见巴山冰雪深。 :
来自《酬元九侍御赠璧竹鞭长句》
初佩银鱼随仗入, 宜乘白马退朝归。 :
来自《酬严给事贺加五品兼简同制水部李郎中》
初自塞垣衔苜蓿, 忽行幽径破莓苔。 :
来自《裴相公大学士见示答张秘书谢马诗并群公属和因命追作》
初见相如成赋日, 寻为丞相扫门人。 :
来自《酬淮南牛相公述旧见贻》
作者介绍
韩肖胄
建炎二年,知江州,入为祠部郎,迁左司。尝言:“中原未复,所恃长江之险,淮南实为屏蔽。沃野千里,近多荒废,若广修农事,则转饷可省,兵食可足。”自是置局建康,行屯田於江淮。又应诏陈五事,曰:远斥堠,戢戍兵,防海道,援中原,修军政。擢工部侍郎。 时川、陕马纲路通塞不常,肖胄请於广西邕州置司,互市诸蕃马,诏行之。时召侍从问战守计,肖胄条奏千余言,帝称其所对事理简当。吏部尚书席益叹曰:“援古证今,切于时用,非世官不能也。” 绍兴二年,诏百官各言省费裕国、强兵息民之策,肖胄言:“天下财赋窠名,旧悉隶三司,今户部惟有上供之目而已。问诸路窠名于户部,户部不能悉,问诸州窠名于漕司,漕司不能悉,失一窠名,则此项遂亡。愿诏诸路漕司,括州县出纳,可罢罢之,可并并之,立为定籍。漕司总诸州,户部总诸路,则无失陷矣。经费之大,莫过养兵。今人亡而冒请者众,愿立诸军核实之法,重将帅冒请之罪,则兵数得实,饷给不虚,省费裕国,此其大者。生民常赋之外,迫以军期,吏缘为奸,敛取百端。复为寇所迫逐,田桑失时,寇去复业,未及息肩,催科之吏已呼其门矣。愿诏郡邑,招集流散,官贷之种,俟及三年,始责其赋,置籍书之,以课殿最,强兵息民,此其先者。”时多所采纳。又请复天地、日月、星辰、社稷之祀,於是下有司定一岁祭礼。 迁吏部侍郎,时条例散失,吏因为奸,肖胄立重赏,俾各省记,编为条目,以次行之,舞文之弊始革。阵亡补官,得占射差遣,而在部常调人,守待不能注授,且有短使重难。肖胄请阵亡惟许本家用恩例,异姓候经任收使,遂无不均,且严六部出入之禁,而请托不行。 三年,拜端明殿学士、同签书枢密院事,充通问使,以胡松年副之,肖胄慨然受命。时金酋粘罕专执政,方恃兵强,持和战离合之策,行人皆危之。肖胄入奏曰:“大臣各循己见,致和战未有定论。然和乃权时之宜,他日国家安强,军声大振,誓当雪此仇耻。今臣等行,或半年不返命,必复有谋,宜速进兵,不可因臣等在彼而缓之也。”将行,母文语之曰:“汝家世受国恩,当受命即行,勿以我老为念。”帝称为贤母,封荣国夫人。 肖胄至金国,金人知其家世,甚重之,往返才半年。自帝即位,使者凡六七年未尝报聘,至是始遣人偕来。肖胄先北使入对,与朱胜非议不合,力求去,以旧职知温州,提举临安府洞霄宫。 五年,诏问前宰执战守方略,肖胄言:“女真等军皆畏服西兵劲锐善战,今三帅所统多西人,吴玠继有捷奏,军声益振,敌意必摇,攻战之利,臣固知之。自荆、襄至江、淮,绵亘数千里,不若择文武臣僚按行计度,求险阻之地,屯兵积粮,则形势相接。今淮东、西虽命宣抚使,然将屯置司,乃在江上,所遣偏裨分守,不过资以轻兵,势孤力弱,难以责其固志。当移二将于江北,使藩篱可固。”又言:“诸大将之兵自主庭户,更相仇疾。若欲并遣进攻,宜先命总帅,分以精锐,自成一军,号令既一,则诸将畴敢不听命。畿甸、山东、关河之民怨金人入骨,当以安集流亡,招怀归附为先,今淮南、江东西荒田至多,若招境上之人,授田给粮,捐其赋租,必将接迹而至。”又奏:“江之南岸,旷土甚多,沿江大将各分地而屯,军士旧为农者十之五六,择其非甚精锐者,使之力耕,农隙则试所习之技艺,秋成则均以所种之禾麦,或募江北流徒及江南无业愿迁之人分给之,创为营屯。止则固守,出则攻讨。”起知常州,召赴行在,提举万寿观,寻除签书枢密院事。 和议已定,复命肖胄为报谢使。接伴者逆于境,谓当称谢恩使。肖胄论难三四反,遂语塞。既至,金遣人就馆议事,肖胄随问随答,众皆耸听。其还,给毡车及顿递宴设,自肖胄始。 除资政殿学士、知绍兴府。寻奉祠,与其弟膺胄寓居于越几十年。事母以孝闻,弟不至不食,所得恩泽,皆先给宗族。卒,年七十六,谥元穆。 琦守相,作昼锦堂,治作荣归堂,肖胄又作荣事堂,三世守乡郡,人以为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