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祖方平至君家,丝麟谈笑酌流霞。
麻姑约时在是坐,痒处思得姑爪爬。
我今与君岂其裔,弹指又经千百岁。
文采风流今尚存,仙风道骨知谁继。
今宵月明明更多,有客无酒月如何。
唇乾吻噪甚背痒,安得玉壶泻金波。
白玉楼台月如书,屋贮阿娇车载酒。
元君再会偿可期,我当起舞为君寿。
吾祖方平至君家,丝麟谈笑酌流霞。
麻姑约时在是坐,痒处思得姑爪爬。
我今与君岂其裔,弹指又经千百岁。
文采风流今尚存,仙风道骨知谁继。
今宵月明明更多,有客无酒月如何。
唇乾吻噪甚背痒,安得玉壶泻金波。
白玉楼台月如书,屋贮阿娇车载酒。
元君再会偿可期,我当起舞为君寿。
先生出奇作新酒,自作自歌自为寿。
酒徒欲举吾盃,先挽天河濯渠手。
谁知先生诗更奇,刊落陈言付刍狗。
俗人欲诵先生诗,先吸天漱渠口。
古来作酒称杜康,作诗只说杜草堂。
举世无人传得方,奄有二杜惟一杨。
先生此味谁能尝,却曾见此糟蟹黄。
一片入口风韵长,余子祗慕大官羊。
天公生我太迟后,不作先生牛马走。
低头乞取酒百壶,晏下先生诗万首。
先生骑鲸上天游,问著许侬知味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