赠君古墨三寸许,君知此墨从来处。
溧阳石化几千年,钢铁臼经三万杵。
昔我得之於异人,使我拾袭藏为珍。
我今以半为君遗,物以妙贵君勿嗔。
来岁八月西风里,我曹慷慨辦行李。
书囊无度半法骈,栓点笥中惟有此。
用时须留一匕余,丹墀大对要烦渠。
更有浯溪纪功石,待问君王乞墨书。
赠君古墨三寸许,君知此墨从来处。
溧阳石化几千年,钢铁臼经三万杵。
昔我得之於异人,使我拾袭藏为珍。
我今以半为君遗,物以妙贵君勿嗔。
来岁八月西风里,我曹慷慨辦行李。
书囊无度半法骈,栓点笥中惟有此。
用时须留一匕余,丹墀大对要烦渠。
更有浯溪纪功石,待问君王乞墨书。
先生出奇作新酒,自作自歌自为寿。
酒徒欲举吾盃,先挽天河濯渠手。
谁知先生诗更奇,刊落陈言付刍狗。
俗人欲诵先生诗,先吸天漱渠口。
古来作酒称杜康,作诗只说杜草堂。
举世无人传得方,奄有二杜惟一杨。
先生此味谁能尝,却曾见此糟蟹黄。
一片入口风韵长,余子祗慕大官羊。
天公生我太迟后,不作先生牛马走。
低头乞取酒百壶,晏下先生诗万首。
先生骑鲸上天游,问著许侬知味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