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站立在高高的山巅化身为一望无边的远景,化成面前的广漠的平原,化成平原上交错的蹊径。
哪条路、哪道水,没有关联,哪阵风、哪片云,没有呼应:我们走过的城市、山川,都化成了我们的生命。
我们的生长、我们的忧愁是某某山坡的一棵松树,是某某城上的一片浓雾;我们随着风吹,随着水流,化成平原上交错的蹊径,化成蹊径上行人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