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痴道人避世士,移家旧隐虞山里。
早年能画老入神,落笔虞山宛相似。
深林依稀村坞重,水口近与昆湖通。
高冈磈硊势欲堕,此老前身黄石公。
百年以后谁其亚,昔者吴门称老谢。
案头临画似临书,咄咄逼人真可诧。
风流前辈杳难攀,谑语空传谢叠山。
窗中远岫依然在,天际春云仍自还。
大痴道人避世士,移家旧隐虞山里。
早年能画老入神,落笔虞山宛相似。
深林依稀村坞重,水口近与昆湖通。
高冈磈硊势欲堕,此老前身黄石公。
百年以后谁其亚,昔者吴门称老谢。
案头临画似临书,咄咄逼人真可诧。
风流前辈杳难攀,谑语空传谢叠山。
窗中远岫依然在,天际春云仍自还。
东园忆初购,粪壤频扫除。
墙下古槐树,憔悴色不舒。
况遭众攀折,高枝且无余。
爱护至今日,浓阴接吾庐。
数步已仰视,伟哉巨人如。
非藉此荫庇,谁结幽亭居。
立为众木长,奴仆柽与榆。
江湖渺无际,弥望皆高芦。
芦本水滨物,久疑平陆无。
移根偶种植,沟浅土不污。
纵横勿遍地,叶卷多葭莩。
白花可为絮,长干须人扶。
每当风雨夕,萧萧亦江湖。
宛如扁舟过,榜人共歌呼。
浩然发归兴,岂为思莼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