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我种三榆,近在亭之左。
西日待隐蔽,阴成客能坐。
七年长渐高,密叶已交锁。
生钱闻可食,贫者当果蓏。
其一忽憔悴,啮腹缘蚁蜾。
持斧欲伐之,材未中船舵。
藤蔓方附丽,不伐亦自可。
古人无弃物,守圃常用跛。
始我种三榆,近在亭之左。
西日待隐蔽,阴成客能坐。
七年长渐高,密叶已交锁。
生钱闻可食,贫者当果蓏。
其一忽憔悴,啮腹缘蚁蜾。
持斧欲伐之,材未中船舵。
藤蔓方附丽,不伐亦自可。
古人无弃物,守圃常用跛。
东园忆初购,粪壤频扫除。
墙下古槐树,憔悴色不舒。
况遭众攀折,高枝且无余。
爱护至今日,浓阴接吾庐。
数步已仰视,伟哉巨人如。
非藉此荫庇,谁结幽亭居。
立为众木长,奴仆柽与榆。
江湖渺无际,弥望皆高芦。
芦本水滨物,久疑平陆无。
移根偶种植,沟浅土不污。
纵横勿遍地,叶卷多葭莩。
白花可为絮,长干须人扶。
每当风雨夕,萧萧亦江湖。
宛如扁舟过,榜人共歌呼。
浩然发归兴,岂为思莼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