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园乏佳果,枣树八九株。
纂纂争结实,大率如琲珠。
此种味甘脆,南方之所无。
日炙色渐赤,儿童已窥觎。
剥击盈数斗,邻舍或求须。
早知实可食,何须种柽榆。
此木颇耐旱,地宜土不濡。
所以齐鲁间,斩伐充薪刍。
近复得异种,挛拳类人痀。
曲木未可恶,惟天付形躯。
良材却矫揉,不见笏与弧。
荒园乏佳果,枣树八九株。
纂纂争结实,大率如琲珠。
此种味甘脆,南方之所无。
日炙色渐赤,儿童已窥觎。
剥击盈数斗,邻舍或求须。
早知实可食,何须种柽榆。
此木颇耐旱,地宜土不濡。
所以齐鲁间,斩伐充薪刍。
近复得异种,挛拳类人痀。
曲木未可恶,惟天付形躯。
良材却矫揉,不见笏与弧。
东园忆初购,粪壤频扫除。
墙下古槐树,憔悴色不舒。
况遭众攀折,高枝且无余。
爱护至今日,浓阴接吾庐。
数步已仰视,伟哉巨人如。
非藉此荫庇,谁结幽亭居。
立为众木长,奴仆柽与榆。
江湖渺无际,弥望皆高芦。
芦本水滨物,久疑平陆无。
移根偶种植,沟浅土不污。
纵横勿遍地,叶卷多葭莩。
白花可为絮,长干须人扶。
每当风雨夕,萧萧亦江湖。
宛如扁舟过,榜人共歌呼。
浩然发归兴,岂为思莼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