袅袅数尺藤,往岁手亲插。
西庵敞短檐,藉尔两相夹。
岁久终蔓延,枝叶已交接。
有花散红缨,有子垂皂荚。
赤日隔繁阴,偃息可移榻。
但忧风雨甚,高架一朝压。
霜雪却不妨,忍冬共经腊。
袅袅数尺藤,往岁手亲插。
西庵敞短檐,藉尔两相夹。
岁久终蔓延,枝叶已交接。
有花散红缨,有子垂皂荚。
赤日隔繁阴,偃息可移榻。
但忧风雨甚,高架一朝压。
霜雪却不妨,忍冬共经腊。
东园忆初购,粪壤频扫除。
墙下古槐树,憔悴色不舒。
况遭众攀折,高枝且无余。
爱护至今日,浓阴接吾庐。
数步已仰视,伟哉巨人如。
非藉此荫庇,谁结幽亭居。
立为众木长,奴仆柽与榆。
江湖渺无际,弥望皆高芦。
芦本水滨物,久疑平陆无。
移根偶种植,沟浅土不污。
纵横勿遍地,叶卷多葭莩。
白花可为絮,长干须人扶。
每当风雨夕,萧萧亦江湖。
宛如扁舟过,榜人共歌呼。
浩然发归兴,岂为思莼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