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漠漠雨溟溟,假寐书床午梦醒。
十载客居便巷陌,一时乡思绕园亭。
繁花照槛知堪赏,乱石钩衣忆所经。
恰有古苔三亩绿,都来修竹万竿青。
当窗好鸟通人语,挂树危藤学字形。
日射韭畦朝可剪,香凝棕室昼常扃。
鹿场旧筑犹存号,鹤冢新封未刻铭。
架上残编归拟读,移文不待北山灵。
春寒漠漠雨溟溟,假寐书床午梦醒。
十载客居便巷陌,一时乡思绕园亭。
繁花照槛知堪赏,乱石钩衣忆所经。
恰有古苔三亩绿,都来修竹万竿青。
当窗好鸟通人语,挂树危藤学字形。
日射韭畦朝可剪,香凝棕室昼常扃。
鹿场旧筑犹存号,鹤冢新封未刻铭。
架上残编归拟读,移文不待北山灵。
东园忆初购,粪壤频扫除。
墙下古槐树,憔悴色不舒。
况遭众攀折,高枝且无余。
爱护至今日,浓阴接吾庐。
数步已仰视,伟哉巨人如。
非藉此荫庇,谁结幽亭居。
立为众木长,奴仆柽与榆。
江湖渺无际,弥望皆高芦。
芦本水滨物,久疑平陆无。
移根偶种植,沟浅土不污。
纵横勿遍地,叶卷多葭莩。
白花可为絮,长干须人扶。
每当风雨夕,萧萧亦江湖。
宛如扁舟过,榜人共歌呼。
浩然发归兴,岂为思莼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