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余年,白云高卧。
无端刺脑胶盆,日夜烹煎家火。
庄田淹没,与死为邻,屋舍倾颓,安身难保。
山僧冷地思量,不觉呵呵大笑。
定业难逃,何妨笑破。
赖有东村王老知,绕笆篱唱哩哩啰,何似大石调。
四十余年,白云高卧。
无端刺脑胶盆,日夜烹煎家火。
庄田淹没,与死为邻,屋舍倾颓,安身难保。
山僧冷地思量,不觉呵呵大笑。
定业难逃,何妨笑破。
赖有东村王老知,绕笆篱唱哩哩啰,何似大石调。
老倒南山犯真律,三生凿破寒岩石。
不立名中强立名,弗狼籍处成狼籍。
儿孙膝下有黄金,拨草瞻风远访寻。
三拜起来发一叹,方知老子错留心。
天真自性佛不管,顽石头边讨甚碗。
费尽钳鎚多破绽,乌藤紧捉从头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