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·李贺《李贺集序》：“鲸吸鳌掷，牛鬼蛇神，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。”

牛头的鬼，蛇身的神。原形容虚幻怪诞。后比喻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坏人。

在四人帮时期，许多知识分子被打成右派和牛鬼蛇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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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鬼虵神

常用成语

贬义成语

联合式；作主语、宾语、定语；含贬义

联合式成语

古代成语

～和“妖魔鬼怪”；都比喻形形色色的坏人；“妖魔鬼怪”所指多较笼统；有时可指传说中的妖精、魔鬼；但～仅用比喻确定的坏人。

牛头马面 妖魔鬼怪

forces of evil

妖怪変化(ようかいへんげ)，〈喻〉社会上のいろいろな悪者(わるもの)

вся нечисть <тёмные силы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