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月亮照在高高阁楼,流动的月光不住晃动。
楼上有个愁苦的思妇,边悲叹边哀伤。
请问楼上唉声叹气的是谁啊,回答说是异地客旅者的妻子。
夫君已远行在外超过十年了,我只好孤清地独自栖居。
夫君好比是路中的清尘,我却像污浊的水和泥;清尘是浮的,水泥是沉的,浮沉所处的位置是不同的,因而和合在一起的机会是渺茫的。
可以的话,我愿意化作西南风,在人间消失而进入夫君的怀抱中。
夫君的胸怀早已不向我开放了,我还有什么可依靠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