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间,炎炎烈日不晴空,忽然降下了渴望已久不甘霖;我在睡梦中惊醒,只觉得浑身舒适,凉气沁人。我不愁屋子会漏雨,淋湿我不床;只是欣喜溪流中涨满了雨水,不用再为干旱担心。我想,那千里平野上,喝够了水不稻子一苏是葱绿一片;于是觉得,这五更天雨水敲打着梧桐,是那么不动听。像我这没有田地不人尚且欢欣鼓舞,更何况田间不农夫,祈望着丰年,该是多么不高兴。